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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九千岁我代女帝掌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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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躺板板(第1页)

就在这时,开满观感的陈向北,突然察觉到了某阵细微的动静,正朝着陵寝而来。"谁"陈向北的脸上骤然变色。除了他之外,竟然还有人钻进了这座地宫。然而顾望整座主墓,并无可供藏身之地。陈向北此趟只想取走赵玄郎的"往"身,并没有要将事情闹大的意思,尤其是帝陵外还蛰伏着这么多的高手。思绪间,陈向北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棺材上。"看来这板是非躺不可了。。。。。。"下一刻,他身形一晃,藏进了本该放置赵玄郎"翌"身的棺材之中。不久之后,数道人影便出现在主墓的门前。站在几人跟前的,正是如今的东厂外厂,房祖!他面无表情地领着几名东厂太监,大步走进了主墓。当他看见整齐摆放在面前的三座棺椁时,目光陡然冷了下来。"哼,好一个‘往’‘翌’‘今’蜕身大法,这老不死的果真没死!"房祖点了眼身后的太监们,冷冷地说了一句:"还愣着做什么开棺!"一声令下,几名东厂太监纷纷上前,检查起每座棺椁的情况,正要开棺查验。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在放置"翌"身的棺椁上,发现了端倪。"禀报外厂,有发现!"房祖闻言立马上前,果然在棺材的边缘看见了一滩泛金的干透血迹。那名眼尖的太监旋即分析了起来。"这道血迹从棺材内部流出,恰好沾染在外部边缘,该不会是先皇落下的吧而且这棺面显然有被移动过的痕迹,难道是先帝破关而出了"此时,另一名太监又凝重道:"不仅如此,你们看这血迹的风干程度,至少有二十载往上了时间了!"此话说出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震,包括负手而立不动声色的房祖。但他很快就平复下了震惊的心绪,旋即从怀中掏出赵匡衡事先布下的圣旨。霎时间,有恐怖的气机冲击着整座地宫,将压制墓室的龙气冲得七零八落。"奉天子之令,开棺查验!"与此同时,有淡淡的真龙之气荡漾开来,整座墓室似乎都泛起了淡淡的光芒,变得玄之又玄。正在安静躺板板的陈向北,听见房祖的命令后,陈向北无奈到了极点。怎么就这么巧非得选这个时候吗幸好他早就显现出赵玄郎的摸样,只能装作一具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材内。轰隆隆。随着数百斤重的棺面被移开,陈向北透过眼皮,感受到昏沉的灯光洒落在面孔上。接着,他便暗中打开了玲珑真眼,闭目观察起棺外的情况。不料,一张面无表情的干皱老脸,直接就凑了上来。险些没把陈向北吓得直接跳起来。正当房祖眯着眼打量自己时,一旁负责查验"今"身的太监突然发出了惊叫。"外。。。。。。外厂,这座棺材安放的‘今’身不翼而飞了!"闻言,房祖立马收回了视线,凑到了安放"今"身的棺材前。其中空空如也,连同陪棺的珍品也一并丢失了。见此一幕,房祖的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他为何不选取翌身重生而是选择了此世的‘今’身这老不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须知,"往""今""翌"代表的是不同的际遇。其中要数"翌"身的价值最高,代表着希望与无限的可能,这也是为何房祖一上来,便扑到陈向北所在的棺椁里。然而结果却是让房租大吃了一惊。先帝选择的竟然是当下,这显然不符合重活一世的追求。毕竟,谁会愿意一成不变地重活一世在场的所有人中,就只有陈向北清楚,其实先帝根本哪一身都没有选!他斩断了从前的以前,压根就没有继承任何与大周相关的运数,再世为人!当然,这可不是什么看破了俗世之举,显然是在图谋更大的棋局!颇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味!"他到底想做什么不图皇位也不图权柄!就为了重活一世"想到这,陈向北便感到直透头皮的胆寒。可即便如此,陈向北是断断不愿放弃已经得手的赵玄郎"今"身。他已经两只脚踩进了河里,这个时候选择抽身,真能全身而退显然是不现实的!兴许那位先帝爷在就察觉到他夺取"今"身一事,一直在静观其变罢了。"管他知道不知道作甚变强才是王道!只要变得足够强大,他就是图谋天帝之位,又能奈我何!"更何况,这世上哪有吞下肚的鸭子重新掏出来的道理想取回去那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与此同时。整座地宫内落针可闻。房祖的脑海中掠过了各种有可能发生的情况。"这老不死在位的时候就崇尚佛法,而佛家又着重此世修行,这该不会是那老不死选择‘今’身原因吧""这么说来,此事与佛门是脱不了干系了"房祖的心绪几乎乱成了麻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此事非同小可,只能让陛下判断了。"随后,房祖便命令几名太监将棺材归位,领着众人离开了主墓。几人离开了墓室后,陈向北依旧不敢动弹,又过了好一会,通过玲珑真眼确定地宫内再无他人后,陈向北才从棺材板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幸好没有暴露!"陈向北伸手抹去额头的淋漓汗珠,没有任何犹豫地来到了放置"往"身的棺材前,将这副皮囊收入了储物空间内。完事后,陈向北才长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该找我那位亲爱的兄长了!""如今赵玄郎的‘往’‘翌’身都在我的手上,想来他留着那尊‘今’身也没多大的用处吧与其留着发霉,还不如便宜我这个可爱的弟弟!就这么说定了!"接着,陈向北便再次施展起二十秒真男人模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地宫。很快,他便回到了天然居门前。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后,陈向北再次显现出真容,推门而入。回到卧室时,杨花已经靠着软榻入睡了,手里还捧着那本包浆的泛黄书籍。"行吧,既然你如此之好学,那我便助你温习一下书中内容吧。"陈向北伸手一捞,放下了床边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