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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性逆天我在藏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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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客登门,来者不善(第1页)

藏经阁,第一层。秦牧盘坐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双眸微闭,在不断运转着刚刚得到的《补天功》,周身氤氲五色灵光不断,从周遭空间中游历而出,纳入他的体内。补天功,乃是一门超乎寻常的功法,乃是淬灵法的进阶版。淬灵法,仅仅只能做到丝微提升人的灵根,修炼难度却奇高,因此就是一个再鸡肋不过的法门。可它的进阶版补天功,却完全不一样,功法上限被极大程度加强,不仅能够提升灵根品级,甚至还能做到重塑灵根,反后天为先天!这从它的名字补天便可看出。即便有些许夸大其词,却也绝对不凡。“凝!”就在这时。秦牧猛地睁开双眼,周身磅礴灵光瞬间收进他的体内,化作精纯无比的能量,一块一块填补他已经废掉破碎的灵根,将已经支离破碎的灵根再度连接起来!补天,成了!并且在灵根恢复的刹那。他体内那沉寂已久的些许灵力,竟再度运转起来,顷刻间便让他重回练气一层,并且根基扎实、深厚无比。远超同境界修士。不过练气一层,仍然是最低等的修士。修士境界共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分神、化神等境。无法想象。这门补天功,竟真的让破碎的灵根重塑,这若是让外界知晓了去,只怕要引起不知多么庞大的震动,就算是再强的修士,也要为之动容。“修仙界残酷,斗法不在少数,强大修士中出现灵根破碎的例子并不少,若是他们知晓这道法门,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秦牧深吸一口气。他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因此并不打算暴露自身的种种。“只是,这通过补天功重塑后的灵根……似乎有那么些不一样。”秦牧双眸微微一凝,在内视中发现自己的灵根……居然具备五种色彩!金、绿、蓝、红、黄。看起来就挺杀马特的。“传闻灵根除了有三六九等之分以外,还有属性之分,只是比较稀少罢了。”“如今看来,通过补天功重塑的灵根……只怕五行俱全,远超一般灵根!”秦牧眼神带着微惊之色,想不到这补天功的作用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不愧是触发悟性逆天暴击后的产物!如今他的五行灵根虽然品级一般,多半只是劣品。可补天功非同凡响,上限不知,从眼下的情况来看,依然可不断淬炼灵根,从而提升灵根的品质。相比之下。幻舞步就要逊色不少。不过二者之间属相不同,幻舞步属于步法、身法,可用于对敌,迷幻对方种种,在对方陷入幻境中将其击毙,又或者是趁着这个时候逃跑。并且在悟性逆天的作用下。秦牧很轻易就将其修炼到了小成层次,只要修为不是高过他太多,几乎无法免疫幻舞步的影响,除非修炼了一些能够抵御幻境、幻觉的功法。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一个大男人,修炼这样一门有关魅惑的幻境身法,多多少少有点情何以堪。“接下来一段时间,主要以提升灵根为主,强大的灵根可令修行事半功倍,不过一些防身手段也得有,毕竟防范之心不可无……”秦牧作出安排,往后的一段时间将以提升灵根为主,其次才是提升修为以及修炼其他功法、法门。反正来日方长。这藏经阁第一层藏书十万卷,虽然其中有不少并非功法,而是各类传记、历史记载等等,可能够用到的必然也不少。只是今日修行已久,心神消耗颇剧。倒是无法再继续修炼下去。毕竟修行讲究劳逸结合,并非一味单纯的苦修,就能有所得,那样反而过犹不及,容易伤及自身。于是他没有再修行,而是闭目养神一段时间。待稍微恢复之后。却有一行人来到了藏经阁。“秦牧何在?”一道雄厚的声音自经阁之外响起,却是王昆等一行人来到这里。不过他们却不敢进藏经阁撒野,尽管藏经阁弟子在宗门内地位并不高,可他们也只是拜入宗门不久的普通弟子。若是敢在藏经阁内撒野,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将秦牧引出藏经阁,然后他们再狠狠教训一顿,届时便可大功告成。“你们是?”秦牧在听到声音之后,缓缓抬步站在经阁门前,眉头微蹙的问道。因为他并不认识眼前几人。但从眼前几人目光中透露出的狠辣与凶戾,便知其来者不善,绝对心怀不轨之意,乃是恶客。不过他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对付自己?这才是秦牧思考的地方。“我乃王昆,是为替天行道而来。”“你秦牧犯下屡屡罪行,不仅背叛宗门,害死前任圣主,甚至还意欲对白若仙子行不轨之事。”“他人动不得你,是念在前宗主的面子上,可我等却不能坐视不管!”王昆大义凛然的说着,将自己放在道德的至高位上,说话时更满是正气。其身后二人闻言也是挺身上前一步,看向秦牧的眼中满是戏谑之意。秦牧闻言,反倒若有所思。他大概知道这一行人是怎么回事了。身穿外门服饰,身上灵力波动并不强,大约只有练气二三重的模样,多半是新入门不久的弟子。而自己与他们往日无怨,素日无仇。却莫名其妙要对付自己。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对方想要通过这个举动,巴结、讨好更上层的存在。毕竟现在自己身份、情况特殊,大部分人还真的没法对自己出手,搞不好就会落人口舌。反倒是这样的新弟子,不失为一把好刀。“你们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不过是认为我秦某人如今修为、灵根皆被废去,是一个好捏的软柿子,想要以此讨好某些人罢了。”“实话实话便好,何必整得那般大义凛然?恶心得令人想吐。”秦牧直言不讳,看向身前三人时更是面带不屑,不过三个宵小之辈而已。而他之所以敢如此。自然也有着一定的底气。